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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隙 季时傿哼了一声,沈先生临走前带走了他们买回来的东西,如今是吃的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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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烦闷死,要早知那是梁齐因,她一个字都不会跟他说。

        她深觉从小到大,自己身上唯一的污点可能就是这个这桩婚约了。

        倒不是说她对梁齐因本人有什么意见,只是她从前在宫里住久了,见惯了被教条捆绑,被锁住灵魂,在漫长枯燥的岁月中逐渐失去生气的女人,因而她很厌烦这种被剥夺抉择权利,只能依附男人的窒息感觉。

        父亲哪里都好,季时傿唯一不满意他的地方就是他自作主张,为自己定下的这门婚事,她觉得自己不该是囿于深宅中被抽去脊骨,再不能飞翔的金丝雀,她该是高原上翱翔的猎鹰。

        因为厌恶被控制,惧怕被束缚,所以连带着对素未谋面的梁齐因也产生了同样的抵触情绪。

        尽管她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但人总是倾向于趋利避害,她本能地想将自己从不舒服的环境中剥离出,不知道这样也会让另一个人深陷窠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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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相野生无可恋地将藏书阁的最后一个书架打扫完,累得几乎是爬回了住舍。

        尽管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也提不起出去找饭的力气了,因而一挨到床榻倒头就睡,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外面“咚咚”地响起敲门声,戚相野在榻上倒腾了几下后无可奈何地抬起头,不耐烦道:“谁啊!”

        “梁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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