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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喊住的学子闻声转过头,“哦,这些都是庆国公府的下人。”
季时傿一愣,“庆国公府?”
见她不解,张振解释道:“昨夜里齐因受了风寒,烧得厉害,他央我去山脚的驿站报个信,让国公府的人来接他回去。这不,他们在收拾齐因的行李呢。”
“他病了?”
闻言季时傿神情一怔,她往梁齐因的住舍里望了望,里面空无一人,季时傿看向张振,急道:“梁齐因人呢?”
张振道:“已经下山了了,这些仆人只是过来搬书的。”
季时傿顿了顿,又道:“那他病得要紧吗?”
张振想了想道:“只是风寒,应该没什么大碍。”
季时傿松了一口气,那便好,乡试还有一段时间,风寒的话好好休养大半个月,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只是昨日说好的一起回家,大概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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