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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徐了媖,她用着劲力从贺兰律扬后背扑向他,脚尖猛踢他的膝后,连扫两脚,贺兰律扬似乎被触及脉络,愕然双膝一跪,狼狈的跪在了荆廷州面前。
徐了媖更用起手中的长鞭,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迅疾的困在一块,竭尽全力捆绑。
而这一切,贺兰律扬都未有抵抗。
“了媖,谁娶了你,真是三生不幸。”姜逸之连连摇头,总觉得徐了媖的手法,与暴虐无异。他看向贺兰律扬,念念有词:“居然敢只身一人前来,你就不怕死在此地吗?”
“滚边去。”徐了媖心急上头,用手肘猛的撞向贺兰律扬,嘴里痛斥:“快把夫人交出来。”
始终无言的荆廷州却从贺兰律扬眼里读出了意图。
能身无一物闯来,怕不是早有准备。
被徐了媖怒喝,贺兰律扬却不为所动,而是仰起头,目光触及荆廷州,曾经摄人魂魄的异瞳却暴露了他的虚懦。
良久,被冰雪吹了一路的白唇微微张起,言:“荆廷州,我们做个交易。”
他依旧被绑着跪在地上,七尺之身显得尤为屈尊。
荆廷州一言不发,他却知道荆廷州在听,自己继续说起:“四日后贺兰律怀将在殿前行火刑,受刑者,是童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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