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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藏樾被这句从寒昭烬口中说出的警世箴言震住,当场拽回正迈腿进殿的曲敬谣:“我觉得陛下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曲敬谣没想到自己会有忍不住同情鬼帝的一天:“姑姑,陛下真的也挺不容易的。”
林藏樾妥协:“……好吧。”
深池中业火与黑水在两旁各自凶狠,寒昭烬依旧坐在大殿尽头的玄龙椅,身体前倾单臂横撑在桌案上,阴沉冰冷的眸光沿上目线透出,望向站在石道上仙风道骨的白衣男子。整个太阴殿在鬼帝的沉沉目光下冻成冰天雪地,连穹顶都被拉低不少。
竹杖点地的声音格外清晰,在名为太阴的冰窖里回声清脆。寒昭烬余光闪过,浓黑的睫帘一垂,靠回玄龙椅。而那白衣男子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
林藏樾和曲敬谣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在原地停住脚步。
化为人形的圣兽白泽匀眉斜飞,凤眸尾稍吊起清冷淡漠却勾魂摄魄的风情。他周身覆着一层浅淡的雪光,纤尘不染,在昏暗压抑的太阴殿里仍如天山素雪,如仙人临世又惑人不止十万分。
林藏樾对曲敬谣气声耳语:“白泽长这么好看你为什么不早点来逮我?”
曲敬谣用力抓住林藏樾的手,激动到指节发白:“鬼帝派人到崇虚阁让我去找你,要是知道白泽长这个模样,我早自己先过来了,怎么可能亲自去鬼市。”
两人手拉手站在原地,觉得再多往前走一步都是僭越。
林藏樾觉得浑身上下的疼痛都消失了,之前在七巧玲珑心中盘算的无数种耍赖利诱卖惨对策全部清空,整个人沐浴在这上古神兽化为人形的惊天颜值的恩泽里,甚至萌生出“别说话本了,他让我撤什么都行”的昏庸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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