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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格外安静和谐。
裴文卿扶着乌白鱼,琉夏走到了最前头,他们中间隔着祈川。
途中偶尔琉夏会走岔道,祈川便适时提醒。若是她停下歇口气,祈川也会停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走得慢了,乌白鱼不耐烦地唠叨两句,祈川也会回头看看他。只是眼神,冷淡。
“祈师叔不知道徒弟不能惯着吗?”他嘀咕得小心又小声。
裴文卿一乐:“毕竟是祈师叔第一次收徒。”就像他们的大师兄,师父也不太舍得骂。
想想可能也是这个理,但乌白鱼就是见不得前头那个小人得志的背影。一撇嘴:“等上了练武场,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裴文卿哑然,却又不得提醒报仇心切的师弟:“她是师妹。”还当是那一群师兄弟,上了练武场个个往死里揍?再说练武场,不还祈师叔说了算?他真是想多了。
哪知,乌白鱼像是根本没理解他的意思,“师妹又如何?”还有一套他的说辞,“进了执法堂往后干的都是生死一线的活。生死都顾不过来,谁管你是男是女?她得有这觉悟,不然只会拖咱们后腿。”
“再说,她是给祈师叔当徒弟,总不能丢了祈师叔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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