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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的一角靠近烛火,看着它慢慢燃烧成灰。彦梓七在软塌上坐下,揉了揉鼻尖,直至弥漫的松香味逐渐淡去方才开了口。
“念在乳娘待我的份上,我就应了这一回。”对上泛红的眼眶,她还是会心软,“等过几日我会告知大管家,许浩林查账途中出了事,乳娘不放心去找儿子。只是乳娘切记,绝不可让许浩林在明日的婚礼上出现。”
乳娘原就陪同她出嫁,只要入了侯府,她让乳娘离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乳娘一愣,喃喃仿佛自语:“他怎么可能在明日的婚礼上出现?”她还没找到儿子,可姑娘的话——蓦地回神,“姑娘是说,是说?”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乳娘瞬时醒悟过来。
试问,摔断双腿的人是如何将信送至彦府,送至乳娘手中?退一步讲,就算许浩林是托采药人帮忙,采药人又是从何得来出自文远阁的信纸?
文远阁的信纸,可是不便宜哪,掺了松香粉的纸最多保留三日气味。
“若是我猜得没错,他应当躲在珍味楼。”
珍味楼旁就是文远阁,而这掺了松香粉的信纸是文远阁只供珍味楼使用。没法子,谁让珍味楼的东家偏爱用它当送新客的赠礼呢?
也该庆幸,庆幸许浩林鼻子不灵。大概是遗传了乳娘,燃烧后有些呛人的松香味,乳娘也是毫无反应。不然说实话,她还不敢确定。
现在一想,难怪大管家与父亲提及胭脂铺掌柜时,第一个否决的就是许浩林。那时她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回念想来,许浩林也不完全没脑子,能想到藏身对家开的珍味阁避开彦府的眼线,应该不至于真敢出现在婚礼。大约莫还是会等乳娘给了信再找机会回彦府。只要他供出是彦长玉指使他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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