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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不是好人。”男人的声音褪去了平日里的谄媚与讨好，却依旧无比熟悉。

        光头二人扭头望去，黑衣男子撩开帷帽，面容与平日里畏畏缩缩的男子只有七八分相像，可二人还是认出了他。

        “猴子！”疤头目眦欲裂，“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竟然还敢回来！”

        “扶我起来。”光头伸手，他还当此人是自己手下言听计从的小弟，“明日我定要让这女子血债血偿！”他咬牙切齿。

        猴子却没有一如往常接过光头伸来的手。

        “大哥此时修为尽毁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光头终于从面前带笑男子的话语中品出不对。

        “我等了三十年，大哥记住，杀了你的人名字叫孙元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平平无奇的细口长颈瓶，瓶口倾倒。

        “什么，你是孙雅颢的孙子！啊——”惨叫中，光头和疤头融为一摊血水。

        清晨吐露，海际线捂不住光亮，城南地头蛇的院子里，海风吹过，空空荡荡，除了院子里一摊褐色的屋子，仿佛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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