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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知到小孩此刻恐惧的心情,姚岸芜忍不住心软,抱住了此刻正在大哭的孩子。
“以后还调不调皮了?”
“不调皮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听师伯的话,听铃铃的话,听师兄的话!”小孩在师伯温柔的怀里抽抽搭搭,师伯的怀抱就像是他躲避恐惧情绪的港湾。
在师伯怀里,小孩抽抽搭搭把事情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自己为什么去动那个玉石台的原因都说了出来。
白颂在一旁也给小孩说着好话,尽量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怪自己没看住师弟。
小孩又说不怪师兄,如果不是师兄过来拉住自己,自己都要被砸下来的玉石台压住了。
听得姚岸芜是心惊胆战,一阵后怕,她原想着在蓬莱境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物,都没有在两个小孩身上下保护的禁制,没想到这才一错眼没关注两个小的,他们就差点受伤了。
把一旁白颂也揽到怀里,进行了一番“摸摸毛吓不着”的仪式,安慰两个死里逃生的孩子。
“师伯不是怪你调皮,而是怕你乱动东西,伤害到自己,你看这次如果不是师兄,你以后就见不到师伯,见不到铃铃啦!”最后她与小孩总结道。
心里却在听了小孩和白颂两人的回话后还有一个疑问,这材质特殊的花名柱,除了蓬莱承认的掌门以外,应该没有人能使其升起。
就算是她,在没告知仙游殿各位躺着的先辈信物之前应当也是没有资格使花名柱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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