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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还是早日把帐结了,”打手说着,给了王二郎一棍,“下次唱春娘子还能接待您,不然还是这棍子!”
那打手也不是真的要他性命,只是一顿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一时之间酒楼之中喊疼笑骂声此起彼伏。
那王二郎终究是受不了,大喊着求账房拿钱。
“三叔救我啊!”
王二郎鼻青脸肿地哭着,一滩死猪似的趴在地上。
余晚晚偷偷掩着面笑出了声,看向那打手的目光都带着一股看好汉的欣赏。
褚昱在一旁看得真切,觉得这女娘如若是个儿郎,恐怕早就成他们之中的一员了。
王账房不忍看侄子被打死,这群打手堵在门上也难做生意,更何况还有一群看热闹的郎君,不得不拿了银子,替他填坑。
“王郎君来往唱春娘子的画舫,欠下的酒钱、茶钱还有置宴席的钱一共是八十二贯,我家娘子抹了零头,只收八十贯。”
那打手报出数目来,不仅是余晚晚,连诸位郎君公子都惊了一下,望向王二郎的目光都带了些鄙夷。
“我们家是小本生意,零头可不能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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