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嗯,我妈说他和我爹去铺子上忙了,可能是门没锁好,周围的邻居看见他跑出去玩,再也没回来过。”
哥哥走丢时才五岁,如今已经过了十六年了,还了无音信,成了余大安夫妇心头的一块疤了。
余晚晚出生的时候,哥哥已经没了,之后孙雪娥再没能怀上孩子,她也就成了他们夫妻俩唯一的孩子了。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对“哥哥”这个形象实在是太过淡薄,只知道这成了孙雪娥被人攻击和不喜的一个重要缘由,本能地想要避开。
褚昱也看出她的不情愿,不再继续询问这个话题。
“许多词人诗人都喜欢到处游玩,你虽然不能亲自去那些地方,可是读诗有时比亲眼所见更为震撼。”
他吟了几首诗,从燕山月到春江水,余晚晚半懂不懂,不过听得很认真。
“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适合当夫子的,我小时候在村子里有处私塾外面玩,里头的夫子是个老头,感觉他在念经,还喜欢打人手板子,我看着都疼。”
余晚晚给褚昱倒了杯饮子,让他润润喉。
“私塾的夫子多是教习晦涩难懂的经学,再说你那时候还小,自然觉得这些无趣。”
“我小时候也被夫子打过板子,自此以后倒是再也不敢在课业上偷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