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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提,薛姨娘自己,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反例。
家里人听信官媒娘子的鬼话,才十五岁,把她卖到这河东公府上做姨娘,叫她一辈子抬不起头。
老河东公留着大胡子,她一见就怕,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培养出感情。
好不容易有个女儿,又叫嫡母收过去教养,如今一见自己就皱鼻子,跟躲耗子似的。
果然,裴婵听得牙缝里倒抽冷气,像碰到毒蛇般挪开肩膀:“姨娘慎言!”
明明一个府里的女儿,怎么自己的娘就这样粗鄙,裴臻就那般福气,有那样一个好娘?
越想,心里就越气,再转念想到自己遭那韩舍人放了鸽子,就忍不住扭过头去呜呜咽咽起来了。
虽然昨日受了风寒,睡上一觉,却又像是能坐起身来了。
宋观花坐在榻上,自己挽起发髻,春香在旁垂手呆立着。
刚才她在被子上嗅到了他熏衣用的沉香。
虽然只有淡淡的一层,也瞒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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