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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阿娘的眼都急红了,指甲深深嵌进她胳膊里:“胡话!你何曾与那韩晔有什么约?”
连那柳四娘也惊了一跳,用扇子紧紧掩住嘴,又扭头瞧着阿娘:“宋夫人。”
阿娘气得竟答不出话,喉底一阵发腥,突然弓起身,咳嗽猛烈发作起来。
宋观花连忙上前给她拍背,阿娘用帕子捂着嘴,一抖一抖像是连心肺也要咳出来了,却又用手肘猛地拐开她:“松开!我没有你这女儿!”
柳四娘旁观着她们母女作戏,突然冷冷开口道:“宋大娘子是何时与韩舍人有了约?连令堂都蒙在鼓里,也不知这约还作不作得数啊?”
固然韩舍人是朝中贵人,京中再有手段的媒人也要忌惮这不假。
可她早已打探得一清二楚,宋家如今早已与旧交世家毫无瓜葛,这样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情也配拿出来唬弄她?
谁知宋观花却垂眼恭敬地答道:“奴自幼便与韩舍人有约。韩舍人早年寄居府中,与奴青梅竹马。如今家父去世,家里光景一日不如一日,蒙韩舍人垂念旧恩,出手相助。奴今日到韩舍人府上,便是为了此事。”
话说得倒是圆满。
柳四娘摇头哼道:“娘子说得跟花一样,可刘家眼没瞎耳没聋,就凭这一番话可唬不住。奴作为保人,也决不会容他吃这哑巴亏。”
又勾起嘴角,胜券在握道:“韩家诗礼人家,难道连聘则为妻的道理也不懂得?正妻则也不论了,纵使纳妾,保证人,婚契又在何处?还请娘子莫要信口开河,莫拿什么旧日恩来作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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