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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莺同丫鬟已然走到堂下,“民女言婧见过诸位夫人。”
镇国公世子夫人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春芳歇那位大名鼎鼎的言婧姑娘吗?”
镇国公世子是京里出了名的不成器,更是春芳歇常客,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称得上是言婧最大的恩客。
此时家花碰见这野花,难免有些尴尬。
言婧跪在地上,迟迟无人叫起,又加上镇国公世子夫人言语相逼,不由得攥紧了手帕。
左相夫人少时一贯泼辣,近几年修身养性方才强了些,此时听这女子出身什么春芳歇,一听便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便咄咄逼人起来,“信国公夫人作何找了个这下九流的东西。”
言婧身体绷紧,垂下了头。
信国公夫人冷冷看向班主,道:“狗奴才,看看你干的这是什么事,开罪了左相夫人,你能担得起?”
言婧一听“左相夫人”四个字,面露紧张之色,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班主冷汗直冒,讷讷道:“言婧姑娘于戏曲一道颇有造诣,一贯在我们班子唱崔莺莺的角儿,且言婧姑娘未入贱籍……”
信国公夫人摔下杯盏,嫌弃道:“还敢顶嘴,下去领罚!”
场面一时沉寂,众人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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