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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下水,打着弯慢悠悠从萧清晏面前飘过,带过一阵清甜的梅子香气。
勋贵和清流两拨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从面部表情都可以清晰辨别。
清流大多一脸期盼地看着桌案,期待桌案停在自己面前,好一展才华,引得佳人注意。而勋贵这边则都恨不得离岸边三丈远,一脸紧张盯着酒觞,生怕丢了人。
然而有一句俗语叫做“怕什么来什么”,除了第一杯酒在御史大夫之子面前停下之外,其余酒觞都停在了萧清杨面前。
萧清杨脸色涨的通红,倒不是喝酒影响的,主要是丢面儿,要说勋贵府内没有教习四书五经倒也不是,主要是环境影响,大多数如萧清杨只学了个皮毛,更别提吟诗作对了。
于是酒是一杯接一杯下肚,诗却死活作不出来。
眼见得场面有些尴尬,刚来时碰到的那俩泥石流又来充当搅屎棍了。
“整日听闻安平侯世子在外吹嘘大公子乃吾家千里驹,千里驹便是这般水平?”
“大公子何许人也,这一看,人家就是来这喝酒的,何必作诗呢?”
萧清晏心中暗道不妙,就萧清杨这般要脸面的性子,被人这般讽刺还得了。
果然眼见得萧清杨的脸越发黑了,下一只酒却又飘到了萧清杨面前,一时场面些许凝固,这……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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