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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沧州年年考评皆为优,今日下船,看着四周治下不过尔尔,萧清晏还颇有些疑惑,这知府这便为自己解惑了,做官做到这程度,不该得罪的想必是一个也不得罪。
那妇人听了一个激灵,暗自庆幸,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两位小公子途径此地,纵是与我儿有何口角,我李家俱都既往不咎,明儿,随母亲过去,少时船便要开走了。”
萧清晏被气笑了,既往不咎,有何往?有何值得你咎?
“夫人且慢,您家这位公子,方才摔了我的碗,需得……赔偿吧?”
那夫人转头一看,怔愣了一瞬,轻蔑道:“赖敏,还不快给这位少爷赔钱。”
那男孩似是心有不甘,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终究是愤愤离去。
那男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寻寻摸摸从袖中摸索出一小锭银子,抬手扔给萧清晏。
萧清晏伸手刚好接住,掂量一下,好歹有个二两,有人请吃饭了。
萧清晏隐约还能听到那位夫人的抱怨:“就这种一碗羊肠汤都要斤斤计较小家子气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京都那些世家教养出的子孙?”
那男孩也道:“便是京中出来的,缘何往南走,料想着定不是什么大家族。”
萧清晏重叫了一碗羊肠汤,闷闷笑道:“想来真是可笑,众所周知,在京中只有众人惧我的份儿,今日倒是头一次被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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