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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少裘爷金尊玉贵不肯烧?”
“小先生真是折煞在下了。”裘德安正色台步进屋,屋中阴森森的,也不掌灯,只是桌前厚厚一摞黄纸格外显眼,裘德安搬了黄纸顺便把黄纸旁的小铜盆也顺了出来。
“对着京城的方向,烧了吧。”重阳子笑嘻嘻道,“还晓得把铜盆拿出来,到会给我省事儿。”
裘德安从怀里掏出打火石来,先点着了一打黄纸,放在铜盆里来回翻着。
翻了两下,让盆中纸灰呛着了,又咳了出来。
齐铭要上前帮忙,被重阳子叫住。
“你别上手,这是他自己的业障,把该还的情换上,把该赔的罪赔了,恩恩怨怨两不相欠,我才好帮他。”
齐铭听了又不愿意了,嘟囔:“我们爷何时有过业障……上阵杀敌那是为国尽忠。”他真是看不出这个看起来年龄尚未及弱冠的小孩能有什么本事。
重阳子听了歪头无辜笑,“这位小哥可是冤枉我了,你家爷战场上的功劳那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得来的,我可并没说他命格之中克的是他国虎狼啊。”
齐铭听了左思右想,抬头恍然大悟,看着坐在假山上正探着脖盯着他家爷看的重阳子,敬佩之感油然而生。
“小先生果真神机妙算,这么说来,我们爷的确有两门儿未成的婚事,那两位小姐都是与我们爷订婚后未等过门便玉碎花消。我们家老爷夫人请过多位能人,看了生辰八字仔仔细细算过后都说是我们爷命中克妻,没成想小先生一眼能看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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