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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流动着重阳子先前喷到尸体上药水的异香,齐铭听着重阳子嘴里念叨着什么,但他一句也没听懂。
他的视线紧张兮兮的跟着重阳子,瞧见他置辰砂在这四具尸体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再用画着他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的黄纸条条压住,最后用五色布条绑紧了。
齐铭真想抽死当初争着抢着要陪爷来的自己。
“小哥你身体可还好啊?在下不才,除去赶尸这点小手艺,体虚这点儿小病倒是也能医的。”
重阳子回头笑着瞥了一眼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齐铭,眼中揶揄毫不掩饰。
可惜了齐铭是个惯爱打肿了脸硬撑胖子的瘦子,只见他抬袖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讪笑着,
“没有没有,只是之前那位高人只说小先生在蓬县义庄,却也没说是个什么义庄。本以为您是哪家宗族地位显赫之人,得以看管家族田产。却没料到小先生竟如此神通广大……”
重阳子朗笑出声,“哈哈哈,一个老道与你们说的‘义庄’,还能是什么‘义庄’?无非是这县里几个乡聚资修建的暂厝棺木之处所罢了。”
“是,是,小先生说的是。”齐铭手擦着汗。
他发现重阳子看起来年纪轻轻,随意几句轻飘飘的话,却能说的人哑口无言,只能应和。
此时,一直在院内蹲着烧纸儿的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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