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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改?你那给我算算我何错之有!”钱首孝红了双眼。
“钱家这么一大家子人的开支,买卖亏损,上至官员送礼下至小吏的打点,平日与书坊买主的人情世故,父亲这些年在外助人为乐慷慨解囊,就连你这个常年在外教书的先生,钱家给你的接济也没少过!”
“里里外外,哪里花钱能少!”
“二弟啊,你从小读的那些书,没用!把你的书生意气传给你那些学生就好。在钱家,做生意不走捷径,那就只有赔掉裤子的份儿!”
钱守悌连连摇头叹气。
“大哥,你们生意人那一套套我不懂,走不走捷径我也不知道,但父亲养育之恩在前,三弟一家忠厚老实在后,血浓于水,那都是你我至亲之人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我也是没法子了呀!”钱首孝怒吼,眼睛涨满了血丝,不知是气的还是怨的。
钱首孝无奈笑了,“二弟你是读书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总该懂吧?偌大的钱家,纵使家大业大,桩桩件件的开支下来,早晚有被耗没得一天。”
“父亲嫌我光动歪脑子,骂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弟那就是一个墙头草,成天向着父亲那边倒。”
“分家分家,到头来留下个外表鲜丽内里实则漏洞百出的钱家给我,享福的人呢,哈哈,隐居田园!”钱首孝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刀了,往地上一坐,拔起一根草来在手上搓捻。
“临走前我曾多次问父亲要他那秘方,哦对,那时候你还小,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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