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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京城行进的马车上,朱谨堃与幕伍二人对刚刚朱谨孝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
“谨孝,你刚刚为何要帮他。”朱谨堃轻轻皱着眉头。
他不知自己方才没有叫官兵捉拿那个,自称是裘家人的人是不是明智之举。裘家三年护国不利,就算是没有在战争中亡去的裘家男丁,按律法也理应以死谢罪。可看着那人悲愤炽热的眼神,他却有一丝的心虚。
“不知道,想帮就帮了。”朱谨孝无所谓道,看那神情自若的样子说是随意打发了阿猫阿狗怕是也有人信。
可是朱谨堃知晓,依着自己弟弟平时连从床上拽起来上课都难的的犯懒劲,今日下马车走了近百米属实是非常之举,让他不得不注意。
朱谨孝轻轻揉了揉额角,看似是乏了。他只得作罢,让朱谨孝靠在自己肩上先睡会儿,心中些许不安不知从何而起。
朱谨孝真的无意隐瞒,他昏昏欲睡。
为什么要救那个人?他也说不清楚,看着想救便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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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佳节,灯火如昼,吆喝四起,细绳上的花灯晃了一晃,抖落一地金光。幕顺吉把自己刚满两周岁的弟弟抱了出门,到繁华热闹的皇城大街赏灯。
“在那里,顺吉!”朱谨堃身后拽着赖在宫中不愿出来的朱谨孝,前面有由伍崇方开路。
幕顺吉单臂抱着弟弟,抬起另一只手高高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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