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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裘肃勇的安抚下定了定神,稍作思索后斩钉截铁对裘德安叮嘱,既然做了那便千万不要再声张。
好在开国公知晓自己孙儿自幼就不是个嘴快无遮拦之人,得到裘德安的回应后便放下心来。
裘肃勇那边气不过正要再骂,被他爹给拦住了。
多年没有上过战场的开国公依然有着开国第一武将的气势,他严肃正色对裘德安道,“阿晨,此事对错与否,利弊得失,我不指望我与你父亲几句训斥便能让你明白,你今晚且去祠堂,那边静无人扰你,你好好想一想罢。”
“此事就此作罢,你还年轻,既然出生在裘家以后不免有很多仗要打,有很多事要历。这一晚上你想明白,我与你父亲才放心今后你一人领军作战。阿晨有仁义之心是好……”
“可是,我曾有一故人,他那一时的仁义……唉,你去吧,去吧。”
裘德安在父亲的怒喝与祖父似是悲悯的叹息中转身向祠堂走去。
待裘德安出门后,裘肃勇有些疑惑的转向裘老爷子,“爹,我怎么不知道您有什么因一时发善心酿成大祸的故人啊。”
裘老爷子摇了摇头,不欲再说。
那一晚,裘德安对着明灭珠光前密密麻麻的排位想了很多。可无论如何,裘德安认为所做之事只要无愧于大昌黎民百姓,一心为了大昌社稷,大抵便是无愧于自己这一身战衣了吧。
裘德安十七岁之时,荆州诚安王撺掇平宁王带兵谋反。少年将军初露锋芒,子承父业请命圣上率兵与朝廷诸将领合力围剿谋反众人。在荆州雪虎崖冒着坠崖之险,裘德安策马疾驰一路斩杀敌军,最终单枪匹马突破敌方防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手捉拿了北上逃亡的诚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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