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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廓微痒。苔藓渗出的水,将细苎麻裤浸湿了一片。掌心也是湿的,分不清是植物上的水,还是皮肤的细汗。
他垂眸沉默了几秒,指尖抠了抠砖石粗糙的表面。然后跳了下去。
耳旁是短促的风的呼啸。很短,短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戛然。
落入双臂间,他偏头,脸颊有些发热。他听见了她平缓的呼吸声。
高空坠物所产生的冲击力是极大的,如果是普通人,这一下不死也得半残;即使是强壮的骑士,也至少得落个双手断折痛苦难当。但柳森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轻轻松松接住,稳稳当当放下。满脸云淡风轻。
柳森又翻墙回去,扛着轮椅翻了回来。
她抱怨着:“刚才应该直接把你扛过来的,这样方便多了。”
临别前柳森又教他对了一遍暗号。确定了一路的行踪都没有被人发现,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之后,柳森想到什么,挑眉问:
“你刚才是害怕了?”
“不是。”斗篷人鱼拍了拍衣服裤子上的尘泥,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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