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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这兔子一路按照她说的“安全路线”走,小心翼翼的把她捧在手上,只觉得她的皮毛柔软,温暖,轻轻抚摸着独自的样子和人类没什么不同。
可这个兔妖却将他引向更大更恶的魔,试图将他全部吞噬成为她孩子的养分。
银竹出鞘,鲜血四溢,那兔子趁乱逃走了,魔族被杀了,而他,恐怕再也不会又这种泛滥的善心。
无趣,总是这样,哪有什么纯善的东西,不过是自己蠢笨,居然还信了。
纪檀脖子上的黑色纹路再次蜿蜒而上,他好像听见自己心中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让他往那黑色的水潭走去,沉下去,沉下去……
“怎么每次看起来不说话,脾气这么坏呢?把我就扔在脚底下,也不知道给我弄个架子放起来。”
虞声声长叹道,觉得这孩子看起来最守规矩,实则最不守规矩,叛逆的很。水镜被他扔到远远的一边,自己还要操纵着飞到阵中。
她拨弄着琴弦,将槐南曲弹奏了出来。
虞声声在游戏设定里的灵力很强大,轻易的就穿过了那阵法,将自己的灵力顺着曲子送到了纪檀的灵台之中。
轻柔的,像是一卷长长的绢带,将他从黑色的、脏污的水中托起,凉凉的水意中和着外部那炙热的火,抚平了所有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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