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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佩风诚实且老实地点头：“是他。”

        姜楷立刻低声骂了一句。

        “早知道我不救你了，没想到这么麻烦，”好半晌他才低声蹦出来一句话，“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云佩风真诚地望着姜楷：“我也不知道，我失忆了。”

        “我只能想起来他喜欢我这件事。”他补充道。

        姜楷应该庆幸他看过这本书的前三章，否则他连这个都“想不起来”。

        姜楷依旧很纠结，站起来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那你之后什么打算？”

        云佩风：“杀了他……”

        碰到姜楷的眼神，他急忙改口：“我打算跟他撇清关系。师父你放心，我对他毫无想法。”

        “也行，”姜楷捏捏眉心，重新回来坐下，“毕竟都收你当徒弟了，我也不想再找其他人了，就按你说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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