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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轻轻拘了一礼,“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在快五十余人的讲堂,此刻不在是吵闹的打闹声,而是字字分明、掷地有声的背诵声。沈弈初见清明温厚的嗓音给本枯燥无味的书本多几丝气蕴,就像当初在寺庙的明镜给他讲课一般。
与此同时,黄夫子的目光逐渐从散漫到震惊,人也从躺椅上直起了腰,他从未想过在这个愚昧的村庄真的有人会读书,真的从未...
“好了,我知道。”黄夫子虽然不舍,但还是叫停了。
沈弈嗓子有些痒了,但还是游刃有余道:“黄夫子如今可是相信这书是我的了?”
“信了。”黄夫子正要把书还给他时,余光见到沈弈褡裢鼓鼓的,心生不满,责备道:“你的褡裢里可是放了玩物?你看在这里的幼童有几个像你一般使用褡裢,都是手拿,你这样不行,天资不错,可是过于贪玩。”
他这番话说的沈弈满头雾水,可是却意外的正对他下怀,他此行的目的。
沈弈在他的目光下拿出的那鼓鼓的东西,手掌上是满满的一堆整理好的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这是何物?”
黄夫子说还没说完,还没有老眼昏花的眼睛就见那其中一张纸上认认真真地写着:
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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