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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叫她看见自己笑,又乱发脾气。
喝完了药,韶声嘴里含着蜜饯,含混不清地抱怨:“这群贼人真是反了天了!京城地界,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nV子,不要命了吗?!要是让巡卫抓到了,不得好Si!”
“这里毕竟是城南,b不得贵人长居的城西,颇有些危险。小姐来时,应当谨慎些,多带几名护卫的。”齐朔说。
口中久久不散的苦味,使韶声不太高兴,听话时的心思陡然变得敏感起来:“你故意的吧?就不能说点好话?这种情况能不能带护卫?你不知道?”
“我把你放城南这么久,哪次不是自己来的?我来过多少次了,没一次出问题,你跟我说城南危险?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她劈头盖脸地,一句接一句地叱着。
“今时不同往日。因着前些日子河间府,应天府的饥荒与时疫,流民无数,又天子于行g0ng听取灾民冤情,亲令他们进京避难,故而这些人渐渐涌入京城,于城中四处流窜,而巡卫有限,生出了不少动荡。”齐朔解释。
“胡说,就算京畿戍卫不够巡守,还有天子禁军,怎么人就不够了?”韶声不认同。
还有这些流民,他们流离失所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齐朔的父亲齐之行。连皇上都为流民之困境而动容,这人不诚心赎罪也就算了,还指责别人的不是。他全家Si得可一点都不冤!
这些话,韶声并没说。
她只是放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太缺德,还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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