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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者声嘶 (1 / 9)

还不赶快来体验!!!

        多米尼克·舒马赫,同我一样是德国人,但没有了国籍。金发蓝眼,胡子拉碴,b我高不了多少,臂膀的肌r0U已有了松弛的迹象。初次见面,是在他来参观客房及整座房屋时。不再洁白的T恤,褪了sE的迷彩K和奔尼帽,以及老旧的旅行包。他看起来很是落魄,好在,他付得起房租,也不像乞丐那般,身上带着GU怪味儿。

        我原以为暑假可以独自在家,外出散步或熬夜看电视且放肆吞食外卖快餐和膨化垃圾。我也乐得独自在家,那于我是种享受,不过,显然又一次不行了。如此一来,父母便能像曾经的无数个假期那样外出旅游,享受没有我存在的时光,却让我同各种房客相处。

        好吧,这也算是一种磨炼。

        “约休亚·施耐德,斯图加特大学……留级生……”噢,握手是必备的。他听到时饶有兴趣的扬了下眉,但也只是“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我反感这种表达好感的方式,然而我也没说什么。

        头两天父母还未离开,因此我只在自己的房间用打字机随意敲击。两天必然X的偶遇和一同进餐让我感觉他特立独行,出言无状。无法认同时我也会做出回敬,结果只是被父母训斥有失T统,且像被成熟的长者当做屡教不改的调皮男孩一样,接受多米尼克·舒马赫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常因彻夜构想剧情昏迷在书房的椅子上。当我这次醒来,在卧室靠近门缝的地面上发现多米尼克·舒马赫留下的字条,我选择X的改变了对他的那些消极看法。其实字条也没说什么漂亮话,只是把我当做这家主人,告知我徒步外出的去向,并询问我是否愿意哪天一起。我感觉到了尊重,这很舒心。于是我将字条放在床头柜一处显眼的位置,但一直没有回应。一个星期后他便会离开,我断定不会和他有任何进一步的交集,然而两天后,我却不得不这么做。

        父母是在第三天的下午茶过后走的,他们没让我送,于是在简短的告别之后,我仍旧独自在二楼,徘徊于卧室和书房——也许这种分配不太合适,但正因为书房安排在二楼,我才选择自己住而不是让房客住——直到距晚餐前一个小时才下楼。

        可下楼时,我发现多米尼克·舒马赫穿着客用浴袍坐在最后一节木板上,头发Sh漉漉的,脸上gg净净。他就垂着头坐在那里,胳膊耷拉在膝盖上,像是思考着。我在思考时向来反感被他人打断,所以我放轻脚步避免打扰到他,然而我却不知该如何从一人宽的楼梯寻找出口。或许跳下去?我猜是木质的传导作用帮了我的忙,因为他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便站起身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晚餐我按照他最初的请求,做的是德国本土菜,并为了达到可观程度而尽可能用上家里所储的各类食材,但效果上仍旧不及母亲。用餐时他换了衣服——依旧是无法再洗g净的白sET恤和沙sE迷彩K,头发已经g了。我想香肠冷盘、蔬菜汤、煎猪排以及作为主食的各式面包和N酪都没有不妥。虽说他没有评论,但至少没有半点厌恶的情绪,问题是最后的甜点。我在冰激凌上淋了一些雷司令白葡萄酒,这是我的口味,我想他这样年纪的人通常会喜欢g型多过甜型而我认为g型葡萄酒配冰激凌恐怕b不上甜型,且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吃进去”的方式。

        多米尼克·舒马赫用勺子一次只挖出一点含在嘴里,一边感受味道一边紧皱着眉头……在想什么?也许蛋糕配红酒就够了,也许我就不该自以为是的Ga0特别,让冰激凌代替饮品。我有些无所适从,既对自己未能做好心生愧疚,也对他不言不语的态度感到焦急。

        “啧。”他终于出了声,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问:“这是不是……‘雷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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