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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者声嘶 (4 / 9)

还不赶快来体验!!!

        正因如此,我有种迫切的渴望,想要更多的去了解他。

        如往常一样道过晚安,我去了书房,拿出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然而随手翻了几页便又将其放回书架之中;后又拿出雷蒙德·钱德勒的《漫长的告别》和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的《里斯本之夜》,然而同样。我只觉x腔中有GU子冲动,但又说不清道不明那是何感觉。我回到卧室,仰躺在床上沉思了有一会儿,因焦躁不安而站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没过多久又转移战线坐在书房的写字桌前,备好纸张,准备在打字机上敲打一番。可伸出手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头。

        就这样拖着,耗着,毫无进展也未做出任何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最后,我决定早点休息,也许明天早晨可以和尼克一同出去散步。

        我们去了马克斯埃斯湖。没有玩,只是沿着砖石路一直走,静静的走。午饭我们在就近餐馆,过后又去了玫瑰石公园,只是那样安静的走。最后,我们坐在了公园长椅上,都没有吃晚饭。

        尼克不急着离开,我也一样。

        我们一直坐到天黑,毫无尴尬之情。

        “累不累?”尼克突然问我。

        “有点,但可以忍受。”是真的,我挺喜欢远足,喜欢被沉寂的颜sE和徐徐的风所围绕。

        “我也一样。但是……”尼克叹息了一声,“你瞧,这里不一样了。”

        我顺着他眼睛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听说,这座城市在二战遭过两次轰炸,不过,那时我还没出生。”我听父母说过,很多建筑都是新的,他们也是在那时选中了现在的住所,起初只是为了能容纳远亲的到访,得到房子后却得知亲戚无多了,再加上经济重创和就业问题,于是母亲想到在报纸和杂志刊登广告,邀请三两而行或独自闯荡的旅者,用适宜的价格来逐渐填补曾为了房子付出的财力。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走到长椅后的草地上,像脱了线的木偶那般向后仰去,直躺了下来。“我在这里出生。”他缓缓说出,语气平淡,淡到像是看破了一切,“在这可悲的德国,就在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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