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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纾凌乱了,想不到姚希声为了拍马溜须,竟能折腰做到这个地步,该说他没气节好,还是忠心好?
“咳哼!”温湛强忍笑意,上前把先把杨祐翀给抱了下来,温声斥责:“皇上,天子当礼贤下士,姚大人是朝臣,此举不妥。”
小皇帝看看神色肃穆的太傅,又面色铁青的母亲,老实收敛笑容,低头嗫嚅认错。
“太傅所言有理,是朕贪玩无状,逾矩了。”
温湛点点头,又去抱般般,小般般却不给他面子,昂着小脑袋奶声质问:“你也是朝臣,上回我瞧见你给骓儿骑脖子,为什么今日换个人,你就要凶他?”
这话问得温湛眉头紧皱,他给皇帝骑脖子,那是因为他和皇帝他娘睡一个被窝,和姚希声能一样吗?
不一样,但不能说。
杨祐翀万万没想到,日常嫌弃他的般般会为他说话,激动地握住她的小手,眼中泫泪,感激涕零,想必她其实并不讨厌他,只是脾气坏?
般般抽回手,冷漠拒绝:“一手的汗,别抓我。”
又指责在宫人搀扶下站起身整理官袍的姚希声:“既然你不能骑,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
“……”众人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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