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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一定也没做过这件事，我做了。”

        “莺儿呢？你有对她这样吗？”

        “……不曾。”

        二人缄口，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彼此心照不宣。

        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尽管不愿深思，不想承认，但确实与之前不同了。

        温湛不再忧心横在他们之间的君权，会令他抓不住她；龚纾也不再觉得他与结发丈夫恪桓不同，无权过问她的事。

        金乌西坠，斜yAn飞红。

        两个人清洗完，安安静静泡在热泉里，紧紧依偎，十指相扣。

        “你在想什么？”温湛轻声问。

        “在想今晚。”她靠着他的肩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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