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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

        在人的心脏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洞,然後埋进滴答滴答的炸弹。社会两极的迅速分裂,活生生把人的灵魂撕成了两半。

        我们躺在自己小小的被窝里,我们微茫得几乎什麽都不是。

        当我被早晨尖锐的闹钟深深刺痛之後,出於求生本能地,我把闹钟往远方一推。然後一片满意的宁静。

        但结果是,昨天晚上浇花後因为懒惰而没有放回厕所的水桶被我遗忘在床边,在我半小时後尖叫着醒来时,看见了安静地躺在水桶里的那个闹钟,於是第二声尖叫就显得有点有气无力。

        我拿着闹钟放到yAn台上,希望水分蒸发之後它还能如同我曾经泡在N茶杯里的手机一般顽强存活。为了加速水分的蒸发,我拿着闹钟猛甩几下,想要把水分从里面甩出来。但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发现闹钟背後的盖子神奇地不翼而飞,接着就从楼下传来了一个中年nV人的尖叫:「哦哟,要Si啊!」

        而上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我把一床重达十公斤的棉被从yAn台上掉下去的时候。那天楼下的张老太刚刚从街口的发廊里回来,头上顶着二十厘米高的盘花头和差不多一公斤的发胶,当她顾盼生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而在上海市中心的那个顶级楼盘里,优雅昂贵的气息缓慢地流动在h金麻建造而成的外立面之间。

        顾延盛一边打着手机,一边招呼着旁边的nV佣往他的茶杯里倒N茶的时候,早上7点半的yAn光刚好透过那幅巨大的埃及棉窗帘,照S到他的脸上。轮廓锋利的脸,五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像是四十岁。当然,这得来源於他nV儿每天b他喝的一些抗衰老保养品和帮他挑选的昂贵的男X护肤保养品。

        他的nV儿坐在他对面喝咖啡,手上正在「哗啦啦」地翻着nV佣刚刚从楼下取上来的财经报纸。顾里把喝空的咖啡轻轻地递到nV佣面前,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报纸里抬起头,只是把手停在空气里。过了一会儿,拿回来的时候,杯子里已经倒满了新的巴西咖啡。

        顾延盛满意地笑了笑,继续手中的电话,「没有什麽不能拆的,就算是坟墓,你也可以直接压平了在上面给我盖出房子来。挖出了白骨?那就倒掉它!还有,黑龙江的那块人工种植林,那边报价了没?如果换算成美元的话……对了,今天美元的汇率是多少?如果可以的话,你帮我把……」顾延盛刚停下来喝口N茶,就听见对面顾里不动声sE地说了一句:「1b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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