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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面鬼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这个意思也没关系。”红小丑突然变得垂头丧气：“我好像还真没他能干。”

        “我觉得你们说的这些都没有用。”这个时候，季兰插了一句：“你们说来说去，只是证明自己不如宋双上校，但你们忽视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宋双上校摧毁钻石联盟之后是否得到了什么！”

        “钻石！当然是钻石！”红小丑理所当然的道：“钻石联盟还能有什么，就是钻石，那玩意儿在钻石联盟遍地都是，根本不值钱！”

        “但在市场上可很值钱。”红面鬼很小心的提醒道：“如果宋双上校带走了钻石联盟的存货，他可能会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有能力做任何事。”

        “也对啊。”红小丑好像之前根本没考虑过这一点：“这家伙是个疯子，谁知道会用钱干什么！”

        季兰觉得红小丑自己最疯，竟然好意思说别人疯，不过她当着红小丑的面可不敢这么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说是疯子吗！”红小丑翻了翻白眼：“他是个怪人，试图实现什么所谓的理想，鬼才知道他的理想到底是什么！反正他就是个疯子，为了他的理想，他自己都可以死掉！有的时候，我真挺希望他的理想快点实现，这样就不用在我面前继续碍眼！”

        季兰又问：“他还有理想？什么样的理想？”

        “我不是说了吗，鬼才知道！”红小丑不屑的哼了一声：“要不你变成鬼去问问他？”

        “那就不用了。”季兰急忙摇了摇头：“你跟他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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