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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姜娴的“狂言”,皇帝予以肯定。
但不是正经的肯定。
他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言:“娴儿现在最能立的功,便是为朕诞下子嗣,朕的皇位才能坐稳。”
这倒不纯是调戏的话。
毕竟他的儿子真有皇位可以继承,一个国家有没有数量稳定的潜在继承人,也是皇位稳固与否的证明。太后就教育过他数回,指责他去後g0ng去得不勤,早些年也就章贤妃遇喜过,没保住。
要是赶在第一个诞下麟儿,可想象是何等荣宠。
“若然娴儿能怀上,朕就许你一个嫔位。”
嫔位以後,就是正经的主位娘娘了。
眼看天sE渐渐黑透,皇帝也不好久留,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吻了又吻,难舍难离,依依不舍地离开倚竹轩。等了好多天,好不容易能坐着说一会话,又没真吃到她,更惦记了。
皇帝轻轻摩娑手上的水仙花。
那麽小的一朵,花瓣被压得微皱。
“梁遇寅,”皇帝将水仙花交给他:“把它压平,制成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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