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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躺着的邓绥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目送蔡l慢慢退出长秋g0ng的主卧室。邓绥尾稍微扬的双眼冒出了更多泪水…
在邓绥最脆弱的时刻,她竟然一点也不想见刘肇!邓绥认为:这足以证明自己不Ai刘肇。或者,即使有过正要从心底萌芽的情Ai种子,也像腹中胎儿,没等得及出世,就凋零了…
邓绥失去的不止是孩子,还有将近十年如一日的斗志。她初次心生怀疑:这样活着,究竟有什麽意义?
此後一连数日,邓绥极度消沉,拒喝所有的补汤,只想喝清水,最多勉强喝几口稀粥。她整天除了需要起床如厕时以外,就一直昏昏沉沉仰卧着,内心感慨入g0ng快满十年以来,机关算尽,活得实在太累了!要是子g0ng出血不停,终致在睡眠中血竭身亡,一了百了也好!
在这几天之内,刘肇每天傍晚都来探望。但是,邓绥总以夏季所用的薄绸被子蒙住脸,没让刘肇见到一面。反正,邓绥可托辞汉武帝的李夫人亦不让皇帝看见病容,作为藉口,刘肇不会责怪她。
後来有一天,又到了近h昏时分,邓绥懒洋洋躺在凤床上,眼看榴儿走进主卧室来,像是要来通报皇上驾到。邓绥正准备要拉起薄绸被子来蒙面,却听见榴儿报告:“启禀皇后娘娘,曹大家求见!”
毕竟,众人尊称曹大家的班昭乃是邓绥视如乾娘的恩师,邓绥心情再坏,也不好说不见。
稍後,邓绥刚刚屏退左右,与班昭独处一室,班昭就单刀直入说道:“民妇今天来,乃是皇上派来的。不过,即使皇上没有谕令民妇来安慰皇后娘娘,民妇也会请求皇上让民妇来一趟。”
“那真有劳曹大家了!”邓绥有气无力,客套道:“谢谢曹大家这麽费心!只是孩子没了,悲伤在所难免,并不是言语所能慰藉。曹大家就别多说什麽了,请用些水果、点心吧!”
“皇后娘娘误会了!”班昭明快回道:“皇上固然是要民妇来安抚皇后娘娘流产的悲痛,可是民妇本人想做的,却是鼓励皇后娘娘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邓绥听出了自己的心境已让班昭洞悉,乾脆苦笑着吐露心声:“活下去又有什麽好呢?入g0ng快要满十年了,只怀过这一胎,而这一胎并没能保住,说不定再也怀不上了。一位皇后若是没有子嗣,年华将来又会随着岁月逐渐老去,还能剩下什麽?谁知皇上的恩宠会不会转移?那还不如趁着得宠的时候早逝,会有一场隆重的葬礼、一个美好的谥号,家族也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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