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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梅:当我们用刑法和希望来灌溉草莓(2)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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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教育系这边虽然很开心,也交到很多朋友,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和我谈论清楚Si刑是什麽一回事,我们应该如何看待Si刑?

        而我觉得那个教授,或许能给我答案和思考的过程与能力。」

        她说的对,我不得不认同她说的。

        我也常觉得能够来到教育系很开心,但大家还是不太会愿意和我谈论些严肃的议题。

        明明我最刚开始喜欢上学的原因,就是因为学校里可以允许我们情绪平顺、思路清晰的去谈论这些社会议题不同观点的可能X啊。

        这是我们之所以还愿意留在学校中求学的原因。

        邢梅说,她对那些曾经发生过的冤案细节产生的同理心太重,已经到了不成功探寻到自己心中的一个合理的答案无法安眠的地步了。

        谈论Si刑的相关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跟她好好谈论这件事。

        我不行,康教授也不行,而名名教授有极高的机率或许可以。

        若是邢梅想要找人谈论的议题是教育相关的那也就罢了,我或许还能发表几句观点。

        但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在这些刑事相关的社会议题上可以提供的观点和帮助有几斤几两重,老实说,这些议题我也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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