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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是鸿门宴,陈顶从坐定开始就意识到。席间有人对她虎视眈眈,不过倒也好猜,总共就三个人在这儿。既然赵骞笠一派置身事外的样子,那是他旁边那个nV孩。陈顶对她的印象只有年轻。因为太过年轻而不掩饰恶意;又因为太过年轻,这恶意b常人更直行,更鲜辣。
但那甚至谈不上是一场分手。陈顶厌倦与他相关的一切,索X就这么睡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隔天早上,她躺在床上给赵骞笠发信息,告诉他自己不再喜欢他。她原以为说分手会难舍大哭,但打字时她意识到全身上下只有腿间是Sh润。Sh润是欢yu的证明,也是她自己要来的分手的论据。锁屏后她便再不管手机是怎样震天翻地,隔着枕头一切纠葛都得到缓冲。内K在门口吗?陈顶慢吞吞地只想着这个。
b较意外的是,赵骞笠在那天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他喜欢陈顶,顶喜欢,远近闻名的喜欢。陈顶奇怪又温吞,对一切事都满不在意的样子。第一次见面赵骞笠就是被她这幅乖巧的面貌所迷惑。但就在两人认识一个月后,陈顶钻进赵骞笠的被子,径直握住他的X具入眠。赵骞笠一整晚都尾椎僵直呼x1难平,近在咫尺的陈顶却整晚维持着乖巧的面貌。气不气人,好像只是握住玩偶的尾巴,她连睫毛都停摆。
陈顶对1带着一GU子探险的劲儿。这样说倒不是因为她什么都敢,而是她什么都感兴趣。没成年前的陈顶热衷于边缘X行为。赵骞笠那时年轻,经不起激。啜啜耳垂,蹭蹭脖颈,陈顶连热话都不必费舌,他就能y。然后她无师自通地爬上来坐在y物上,上边的嘴唇从没打算关住软舌,下边绵密的r0U缝则细细地吮住他,裹满的晶莹常常也迷惑住他——怎么陈顶身T的每一个吻都沾Sh他。陈顶是水池里的蛊,的漩涡。
那都是读大学时的事,现在陈顶都毕业六年了。老实说,刚刚她看着赵骞笠都直恍惚:我没太得罪他吧?陈顶对现在享用的晚餐之来由全无头绪。她又慢慢地走起神,沉腹回想到底是哪位牵头这样一场脱K子放P的聚会。
“学姐,这个好吃,你吃吃看呀。”走神被截胡,陈顶重新看向这会儿正学大人处世的nV孩。
“···学,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