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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能是小黛困了，都是长途飞行和时差的缘故，又搭不上话，无聊极了，一不小心就扯着余穹的袖子打瞌睡。

        余穹给扯得满袖口汤才注意到她累了，可是中途离席是很失礼的事，加上这算半公务的应酬更不能那麽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急中生智戳了她的腰一下。

        小黛跟冬天被冷水冷到一样，稍稍清醒。

        「再过不久就能走了。」余穹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小黛觉得那气息痒痒的，一路痒进心里，还暖暖的，便笑得傻呼呼，直点头说没关系，还挺得住。

        余穹见了真有些心疼。

        後来他几次惊险地把她的头从盘子上头架开，跟Ga0笑一样，终於让主人准了他们先回去，别担心失礼。

        余穹松了口气，连带来的酒都来不及喝，夹着用台语说「有空再来坐」的小黛火速离开。

        那势态，跟逃跑一样窝囊。

        上了计程车，小黛不用装就睡，睡得特别沉，反正今晚天塌了余穹撑。

        到家，余穹很不容易才把她後座挪出来，小黛给这麽一冷，睁开浮肿的眼问：「不是说回家吗？没说去北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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