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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崩了。邓德龄看了心梗，她在心里咒骂几声陆天天，然後抓着麦真弦把人塞进副驾驶座。

        这次，麦真弦没有反抗。

        一路上，麦真弦都在哭，刚开始哭得很猛，後来只是掉泪。邓德龄没有勉强自己和她说话，反正说什麽都不中听。她把开车开离市区，将路线设定在沿海一带，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和她很要好，对吧？」麦真弦情绪像平复了一点，转来问她。

        「嗯，是吧。」邓德龄含糊地应一声。

        「我想买东西，前面超商可以停一下吗？」

        「嗯。」

        邓德龄把车停妥，正解安全带，又听她说：「你可以帮我买一包菸吗？我最近风评不太好，被认出来可能会被骂。」

        邓德龄抿了抿唇，说：「好，什麽牌子？」

        「都可以。」

        邓德龄买了一包菸，走出超商。麦真弦下车了，靠在栏杆上眺望海，察觉她来，冷不防道：「你喜欢海吗？──天天喜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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