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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他说完，楚河道：“你好像少说了一件事，你装鬼可以，但是大家未必能信。”

        小乙还要狡辩。

        楚河拿出一个纸包：“这是我从你房间找到的，里面棕sE的粉末是什麽？别告诉我这是做染料的h栌粉。”

        小乙见大势已去，无奈交待：“我在成衣铺做衣服时候，有一次听尚衣局的人说，g0ng里的娘娘们内斗用一种叫曼陀罗的药粉，能使人致幻，产生鬼怪的想法。所以我托人买了一些，每次作案前，用吹管吹到室内，然後我画鬼妆出现，她们自然以为是鬼怪所为。”

        ……

        到此，刘家绸缎庄的侵犯案子，已经真相大白，并非鬼怪所为。只是托名为鬼，嫁祸於难以言者。

        世间事，很多如此，明明是，偏偏说成天灾。

        可怜鬼怪、天地、雷雨风、草木、昆虫、动物……凡是不可言语争辩者，都成了坏人的背锅侠。

        ……

        小乙道：“我也有一事不明，想问问这位值夜司的大人，你是如何发现我是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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