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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想利用你？”夜小小怒了，这人怎么这么傻？

        段元河却认真地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是我师傅，我都要护着。”

        “若是有一天，我惹的是你惹不起的呢？”夜小小问。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段元河说，“或者是……母？”

        夜小小闭了闭眼，把母你大爷给压了回去。

        “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你若是想法不变，我便收你为徒。”夜小小说，“虽说我收你为徒是带着目的的，但是只要入了我门人，你和其他两人并不会不同。我会尽心教你画符。你先想想吧。”

        段元河直接说道：“不用想了，我愿意。”

        “真的不想了？”

        “是。我几年前就跟你说了要拜师了，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找你。现在都跟着俞绫他们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好想的？”段元河说，“再说了，你也说了，除了带着目的外，其他也没什么不同的。”

        夜小小盯着他看，发现他表情严肃，是真的这么想的。

        “若是你真不考虑的话，那我今日就可收你为徒。”夜小小说，“你需要跟你爹说一下，或者你们那边有什么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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