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贝洛斯的死表姐留下了一个庄园,”赫尔加狞笑着走来,把帽子随手扔在一边。“我在合同和契约上都没看到。”
霍斯特先生向后缩去,努力避开熏人的浓郁香气,压着嗓子解释道:“那远谈不上庄园,是个不值钱的小屋,你不会感兴趣。明年春天我就搬到哪儿去。”他脸色苍白,心虚的加了一句。“我提到过在这儿我只是个临时客人。”
她挺直身子,灰蓝色的人眼睛向上转去,露出一副认真沉吟的模样,“哈,临时客人。”霍斯特先生屏住呼吸,心脏跳的飞快,疼的像有只兔子在踹。赫尔加的脸上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嘴唇在微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瞪着他,有点像嘴巴可以一开一合的大眼睛木偶。“您可真贴心,都准备好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走?”后面半句话基本是被挤出来的。
喉咙里干燥的奇怪,霍斯特先生习惯性的想用些礼节性用词糊弄了事儿,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舌尖僵在空气里,只发出些模糊的,嘶哑的声音,“呃,嗯,是可行的,嗯,对,不过,您....不,我.....”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哑口无言却必须开口的的惶恐,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用了敬语。“三月。”小腹传来一阵紧张的酸痛,他小声喘息着补了一句。“我马上走。”
迎接他的是一记耳光。
霍斯特先生扑倒在地,牙齿酸疼,右脸像被晒伤了似发痒发烫。他贴在地上,闻到地毯里尘埃的味道,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没这么认真的观察过它。那些绒毛远看倒是干净,但原本的鲜亮的颜色已经磨损殆尽,简直脏的难以置信。他条件反射的在地上轻轻扭动,小声呻吟起来,似乎还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赫尔加扣住肩膀把男人从地上拖回椅子,在地上留下两条浅色的痕迹。“别出声。”霍斯特先生腰间一凉,意识到那只小刀同自己的肉体只隔着一件衬衣。“您要是受伤了会很麻烦的。”
“你疯了。”他低声沙哑的警告道,脸上狼狈的挂着掌印。他没出声,并非不气愤,而是出于对尊严的保留。他不希望多嘴的仆人看到这幅光景后在集市上大肆宣扬。
赫尔加命令他趴下。他拒绝了,像往日一样平静的坐在板凳上整理服装,神情漠然,脸颊违和的浮肿,冷冰冰的盯着女人。她诧异的扬起眉毛:“老天,您可真麻烦。”
赫尔加用村妇给兔子剥皮的姿势掐着后颈把霍斯特的头按在桌上,接着踢向膝盖,顺势踩住脚踝,将男人固定成了跪在桌子前的姿势。他的喉咙压在桌边发出窒息的咳嗽声,双手虚软地挥舞。“发不出声音是么?这是我在酒馆里学的技巧。别担心,你的声带和气管都没事儿,我只是需要你暂时安静下来。”
他的眼神因为缺氧逐渐涣散,四肢也慢慢的瘫软下来,赫尔加抓住机会将他双手反按于腰上,在指尖打了一个双普鲁士结,穿进去,收紧,再绕两圈,接着收紧,最后拉出来,剩余的绳子系在床桅上。一切妥当后,她在昏迷的男人嘴里固定好手帕,关上窗帘,悄声离开房间,直到晚饭后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