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因为白谦野同学给她盖章说她很失败,“同学”这一社会身份,她塑造得很失败。
那运用同一错误方法探索出来的东西,有多大概率是正确的?
是错在参与吗?
还是错在参与的姿态?
又或是?
这是陈默笼在书房静坐四天思考的议题之一。
白谦野同学还说了他完全没法把她当作神来看待,自然也无法当作神来依赖,这句话并不是在说他的茫然。是在批评她。她没有履行神的职责。
“神的职责。”陈默笼那紧绷得快要石化了去的双唇,终于拉出一个不那么肃穆的线条,“啊,又是这个问题,好不容易才不去想了。其实我比白谦野同学更想知道我的职责是什么,毕竟那代表着我存在的意义啊。”
“我自认为您不应当把两个问题分开思考。”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
她扭头在房间中寻找起来,四天没活动的颈椎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最后,她似是想起那许多年未见的面孔,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无光的眼中泛起一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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