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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人,他反而能嬉皮笑脸着接受,就算是把鸡巴对着他射精,喷他一脸腥臭白精,淫笑着说他是厕所、马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这只是在羞辱他的贱逼,逼是逼,他是他,卖屁股的不都这样想吗?耻辱感最多只在下半身打转。
但若是陈默笼的话···好讨厌。耻辱感是以从上往下的方向把他凿开的。
视线里的景象在变,估计是陈默笼一边干他一边抱着他到处走,好让穴里的淫水均匀落在地毯每一处,完成主人的任务。
“哦啊——”这是陈默笼像往地上摔东西一样,把他往鸡巴上扔,肠肉与柱身摩擦间火花带闪电,连骚水都浇不灭这灼热的爽感,他又情不自禁淫叫起来。
随着行进间起伏,囊袋把肉臀扇得啪啪作响,清脆且淫乱的声音在空旷的豪华房间里层层回荡,许是她听得起劲,时不时仅用一手揽过他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狠狠扇他的卵蛋,会阴,甚至扇两人的交合处。
陈默笼把他扇得臀肉横飞,小穴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一巴掌扇松了,疼得含不住肉棒,但等痛劲儿过去,又缠上肉棒柔柔夹弄,沁出温热的水珠来,反倒像是给肉棒止疼。
“呀,主人,疼,哦啊!”他一个劲儿哼哼唧唧,流泪不止,却无处可逃,只能缩着身子扭着腰身往她怀里躲,但逼里夹着肉棒,他就算挣扎,也是在套弄肉棒,白白送上门给她肏。
她走路幅度大,他挂在她臂弯上荡的幅度也大,往前荡时肉棒正好退出,留出操干的空间,往后时,臀部和肉棒两相对撞,化速度为最恐怖的摩擦,直干得他流泪不止,身体一个哆嗦,便有一股淫水潺潺泄出。
啪嗒啪嗒的,是肉壁完全兜不住新分泌出的淫液,淫液一股脑砸向了地毯。他已经被操成了水壶···
陈默笼的性器一肏到骚点,就像是手动摁下了开关,他体内的淫液便纷纷扬扬洒下,像是要灌溉整座花园。
所以,尝到他骚水滋味的土地,会开什么样的花?最贱的花?哈哈···喂,他的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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