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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血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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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皇帝被你当当越来越硬气了,等会也不要求饶,若敢求饶,我现在就杀了那一家乱臣贼子。”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可是看着楚木槿那个表情,就像是在维护太傅那个老匹夫,让他不由更加失控。

        楚木槿紧咬双唇,萧墨不顾楚木槿的颤抖,硬生生全部捅了进去,过程不是很顺利,非常有阻力,可是看着楚木槿终于开始疼的叫出声,似乎为了那个女人的坚守也化为泡影,让他有一种短暂占有身下男人的身和心。

        萧墨继续双手着力,掰开楚木槿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感觉楚木槿后穴过于狭窄,很难顺畅的操弄,但是这种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楚木槿的后穴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进一出,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楚木槿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萧墨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肉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液白浆与颜色怪异的血流。

        萧墨终是说对了,楚木槿疼痛的哭喊着,最后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痛,好痛。。。拔出去,,,不要。。。。疼。。。”

        “不是陛下让臣把你弄坏的吗?臣这是在听从陛下的命令。”

        楚木槿刚开始还能骂萧墨几句,为太傅求求情,为自己求求情,可到最后真的没力气了,只能用流着泪的美目看着萧墨,甚至连咬唇的力气都被耗光了,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萧墨不断地用手抬起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

        楚木槿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萧墨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锯硬生生锯成两半的痛感。楚木槿的身体随着萧墨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楚木槿痛得连神智都昏聩,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耳朵里听见嗡鸣声,渐渐地,好似贴合的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萧墨终于把他捅“开”了。

        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萧墨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有了寻常人欢爱的节奏。掺着血的肠液和楚木槿口水的液体开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压出的豆腐浆。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动作愈发疯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变态的凶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经成功昏沉下去的楚木槿,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暂时失去了晕厥过去的机会。高速的剧烫的冲击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萧墨击打他内部的动作像凿开墙面的机器,他的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萧墨在那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呜。。。嗯。。嗯。。。啊。。。”他神志不清,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干裂唇角溢出一丝完全脱出自我掌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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