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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果然有人联系了吴晓峰,是一个叫朱允文的律师,他们在吴晓峰住的招待所见了面,四个人围绕杨雅倩的犯案过程大致作了交流,姑妈姑父都不懂刑法,最关心的问题只有杨雅倩会不会被判刑,这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的致命点。
朱允文为人温驯谦和,并不像某些学了法律就自觉高人一等的律师,他没有用自己擅长的领域来标尺别人的短板,只是用一种能让当事人家属直观理解的表达方式解释着:“杨雅倩会不会被判刑,她本人的表述和心态很重要,她在勒死徐维的时候涉及到一个刑法知识点,叫防卫不适时,也就是说,她是在徐维对她的不法侵害结束时或开始之前实施的防卫行为,这个是正当防卫不允许的。”
三个人听得一知半解,问:“不允许的意思是不是说……这是违法的?”
朱允文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姑妈眼中血丝盘结,惶恐道:“所以小雅会被判刑?”
朱允文没有明确表示是否,只是说:“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确定答复,明天我们去一趟拘留所,我有些细节要问杨雅倩,问完后才能给你答案,但也不代表这就会是最终审判。”
短短两三天时间把姑妈一个半老女人折磨的几近崩溃,她连坐在椅子上看起来都很累赘,束手无策的她只能如暴风雨中折枝的老树,堪堪的点着头。
吴晓峰心疼姑妈,他安抚说明天他陪同朱律师一起去拘留所就行,两个老人家留在招待所休息一下,哪怕在人在曹营心在汉,也不准再去拘留所了,他担心姑妈再在那个冰冷的小隔间里看见小雅,真的会垮掉。
最后借送朱允文律师出门之际,两个人走到招待所外头,吴晓峰把憋了半天的话问出来:“朱律师,您和詹淮秋律师是同事吗?”
朱允文把手里的笔记本收拾进公文包,淡淡笑道:“不是,我们是同学,但不是一个律所的。”
虽然吴晓峰不懂这当中是不是牵扯到行规禁忌,但他就是无条件相信詹淮秋,顿了顿,又问:“冒昧的问一句,朱律师怎么收费呢?”詹淮秋是百万律师,他的同学肯定也不会便宜,别说百万,就算十万他们也请不起。
朱允文拿出烟盒,递了根烟给他,点上火,半开玩笑道:“这个你不用管,我会找老詹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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