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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淮秋瞅着面前这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大高个,齿间沾染着血腥味,不大确定的眯起眼睛:“……吴晓峰?”
吴晓峰浑身带刺的戾气,也不管流血的手就是死死抱着他不松手,就像薅住一颗救命稻草。他身上散出阴湿还热的气息,整张脸埋进詹淮秋颈间跟吸猫似的深深吸了好几口,一抬头满足的长呼一口气,那沉醉的嘴脸十足像个瘾君子。
他沉沉的问:“你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了你三个小时……还喝酒了?”
经他这么一问詹淮秋碎片的记忆才断断续续找补回来,他前两天跟吴晓峰吵架了,这小狗崽子把他家碗碟全部掀翻在地然后拍屁股走人,走的干脆麻溜儿,既然如此,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现在这个地方,关键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
詹淮秋本人不仅毒舌还心胸狭窄,嫉恶如仇,借着半醉半醒的酒劲开始撒野:“我……我让你等我了吗?等不到你可以回、回去啊,我可不一定每天晚上都回来睡觉的……”后面这句话纯粹是他瞎说气气吴晓峰的,但这话却把小土狗的火给点着了。
吴晓峰一把将人转身面向自己,他发现詹淮秋的石膏拆了,怪不得刚才抱他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能贴的那么紧,紧到他都能感觉到眼前人嶙峋的骨骼了。
“你说你晚上不一定回来睡觉?”吴晓峰丝毫不担心走道上随时会有人路过,或许他就无所谓:“那你去哪儿睡,嗯?”
黑暗中双方的眼神都不太清晰,但却完全能精准洞悉出彼此高低起伏的情绪。詹淮秋半仰着头,眼睛因为醉酒显得盈盈水水,仿佛随时会有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窗外透进薄薄的灯光,三三两两洒在詹淮秋脸上,让他看上去就像个瓷白易碎的工艺品,就是这么玲珑剔透。
吴晓峰越来越发现一个事实,詹淮秋真的不禁看,每次当他盯着这个人看的时候,率先丢盔弃甲的总是自己,他招架不住,也就一两分钟时间,他全身上下除了小小峰是梆硬的,其它地方都是瘫软的。
他愣是没想明白,詹淮秋一个大他十几岁的老男人,身上怎么会散发出这种与年龄极不相符但又如此珠联璧合的气质?他骚但是不浪,躺在床上双颊携着一抹嫣红扭着身子反复呼唤吴晓峰干他时的模样明明那么水性杨花,但却嗅不到半点伤风败俗的痕迹,反而让看的人动心怵目,一眼万年难以忘却。
詹淮秋果真是醉了,眼神莞尔勾人,一点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嘴角弯起个弧度:“我去哪里睡需要向你汇报吗?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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