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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他跟着陆惩回去,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人怼在玄关又亲又啃,两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几乎是在身体碰触到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尤其是陆惩,胯下的东西硬的简直就像一块烙铁,直愣愣的顶在江言大腿跟。
江言则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始终不敢和陆惩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为了帮喜欢的人疏解欲望,他硬是忍着手酸帮陆惩打了半个多小时的飞机。
直到现在他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自己身上被溅满浑浊精液的样子。
“不去。”江言红着白白嫩嫩的耳朵尖儿,对男朋友的“邀请”表示拒绝。
“不愿意,嗯?”陆惩转身,强势的把江言抵在身后的垂杨上,温热的吐息故意喷洒在男生瓷白敏感颈窝,烫的江言止不住颤栗。
陆惩坏心眼的伸出舌尖舔弄江言红的充血的耳垂,一边厮磨一边诱哄:“真的不去吗?儿子可是想你想的不行,整天夜里不睡觉鬼哭狼嚎的,而且……”陆惩薄唇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江言垂在身侧的手贴在自己凸起的某个部位,一字一顿道:“它也很想你……”
轰隆——好像有一道雷声在江言脑内炸开,他被陆惩色情而又下流的暗示躁得羞窘难当,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惩!”江言羞愤的说道。
“在呢,乖乖。”
江言心跳猛的一窒,他最受不了陆惩这么叫他。狭长浓密的睫毛止不住颤抖,江言强忍着怦怦的心跳声,认命的小声呢喃:“我……我去。”
“怎么这么听话呢,乖乖。”陆惩胸腔微微震动,挤出几声低哑勾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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