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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禾在吧台找到小羊，小羊正渴地在吧台喝汽水，他余光一过看见了陆清禾，立刻欣喜地看向陆清禾：“哥，你怎么来了？你今天没有工作么？”

        陆清禾手里拎着饭菜，他笑道：“我今天有空，正好来看看你，还在忙么？”

        “现在不忙了，刚刚来了一批应聘舞小姐的，我看了一趟之后全部交给阿明了。”小羊笑着去牵陆清禾的手：“哥，你给我带饭了？带的什么？”

        陆清禾一见小羊就高兴，他低声应道：“带了点你喜欢吃的炒菜，还有米饭和猪头肉。”如今，米饭与猪肉堪称奢侈品。

        小羊接过食盒袋子，拿出里边的猪头肉：“哇，哥，我这几日太忙了，都没时间和你一起吃饭，你来找我我好开心，今天中午就不吃这个了，咱们上酒楼吃去，今天清晨从香港来了大龙虾，正好带你吃个新鲜。”小羊留下猪头肉，把米饭炒菜递给一旁的小弟当午饭。

        小羊牵过陆清禾的手走出舞厅，在舞厅时不觉得，出了舞厅，陆清禾发现小羊身上的香水味都呛鼻了。

        他心中隐隐吃味，又不敢多说什么，说多了怕小羊烦他，可还是忍不住：“小羊...你，你昨晚是不是没换衣裳...”陆清禾支支吾吾地不敢明说。

        小羊原先拉着他往汽车走，听到这话，他松开陆清禾的手，拉扯着藏蓝色褂衫嗅起来：“怎么了？有味了么？我前天刚换的，这两天天不热，我就没换外套。”

        陆清禾嘀嘀咕咕道：“就是，香水味...”

        小羊一下子恍然大悟，他笑着脱下外套，里边是一件白色马褂：“舞厅嘛，没办法，而且最近舞厅人太多了，这两天我带阿明他们几个熟悉一下舞厅业务，然后我还是去管赌场和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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