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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祖献无可奈何地,颤抖地亲在了邵文雄的脸颊上,他低声问道:“邵元麒呢?他会怎么样。”
邵文雄拉扯着文祖献的头发站起,脸上带着不悦的微笑,他将文祖献推倒在床上,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住文祖献的双手,他一边解裤子,一边轻蔑地应道:“你这贱货不要再想着那个杂种了,他已经丢下你跑了!”
文祖献不曾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被邵文雄摁在床上狠狠贯穿,直到被射入一肚子精液。
第二日晨起,邵文雄压住文祖献再次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次,等文祖献的肚子被射地满满当当之时,他把带有毛刺的麻绳捆成粗长状,然后整根塞入文祖献的体内。
文祖献蜷缩着身体,闷哼出声,忍受体内的刺痛和酸痒。
天已是日头最大的晌午,邵文雄为文祖献穿上白衣裤褂,将人抱进主楼自用的小后院,后院里原有一个秋千架,只是去除了座位,只剩下一个架子。
文祖献被绑住手腕悬空吊在了架子上,邵文雄亲力亲为,贴心地为文祖献搬来石凳放在脚下:“来,站好。”
文祖献垫起脚尖踩在石凳上,才堪堪在石凳上站稳。
邵文雄站在一旁观赏自己的杰作:“我算是发现了,你是个犟种,学不来求饶的话。”
炎炎夏日,邵文雄用手挡住头顶,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真够大的,我就不受这罪了,你自己在这好好反省吧。”
文祖献只在太阳下站了一个小时便受不了了,他的肚子很满很疼,体内麻绳的毛刺好像已经戳烂了他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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