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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麒不说话,单是默默听着,没什么好反驳的,他当时确实跑了,不过不是丢下文祖献跑了,而是被老头子打跑的。
当时,邵文雄一道军令,邵元麒被安上了造反的罪名。跟唱戏似的,亲爹突然对着亲儿子开炮。邵文雄打了邵元麒十几年始终没把邵元麒打死,那道军令就好似突然顿悟,非得要了邵元麒的命,竟派了两个师前去攻打邵元麒。邵元麒当时才多少人?只有一个团!邵文雄竟派了两个师去打他!
邵文雄铆足了劲打邵元麒,那架势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好似连邵元麒的骨头血肉都容不下!
邵元麒被打出奉天,枪林弹雨下,他和他的士兵们丢盔卸甲,狼狈的连乞丐都不如。但好在,他一如前生二十年,十分命大地活了下来。
邵文雄一直兵强马壮,邵元麒找不到机会重回奉天。这时南方闹起了革命,并且愈战愈勇,邵元麒以为这是机会,结果邵文雄突然死了。
一时间,世间云开雾散,他再不用绞尽脑汁地打回奉天。
邵元麒埋进文祖献的头发里嗅了嗅,没头没尾地说道:“你剪头发了啊,剪头发也很好看。”
文祖献说了一大堆,临了却是对牛弹琴,他涨红了脸颊。邵元麒这漠然的态度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在记仇,好像他的怨就是故作矫情,非常的无关紧要!
文祖献气地抓起眼前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邵元麒的手臂硬邦邦的,被咬了也不痛不痒连哼都不哼一声,这一咬在邵元麒的不作声中变成了调情。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你觉得我说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小丑,只会上蹿下跳地翻旧事。你在心里笑话我呢吧?可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别当我跟你开玩笑!”文祖献怒道。
邵元麒跟大棉花似的,文祖献气地火冒三丈,他抱着文祖献捏手揉腰,完全不接招:“我没有笑话你,你说的都对,你怨我恨我,怎样都行。但不见面是不可能的,以后我会经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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