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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沈知南还嘴硬：“没，被狗咬了。”

        程欢：“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赢了。”

        这倒是真的，沈知南虽然也鼻青脸肿，但身上几乎没什么伤，程嘉清脸看着和他差不多，身上比脸上还惨。

        他好像还挺得意，程欢无语：“你几岁了，都快奔三了还学人家小年轻打架？你是公众人物，万一被拍了怎么办？你之前威胁我的时候不是还能的很，怎么跟别人就只知道挥拳头了？”

        程欢语气里倒没有指责，只是不赞同。

        沈知南听得烦，他不愿意承认，他威胁程欢只是下不了手对付所以无能狂怒，但对别人，他可没那么多心软。

        今天跟程嘉清动手确实有点冲动，如果忍一忍，沈知南想要针对一个人泄恨后续有的是手段，可当时那样的情景，让他怎么忍？

        沈知南生平第一次感同身受，程嘉清侮辱程欢，比侮辱他还让人生气。

        程欢不轻不重地在他嘴角碰了一下，沈知南疼得呲牙咧嘴，他刚刚出神大脑不转，下意识就骂：“程嘉清可真不是个东西……”

        程欢微愣，明白过来：“和你打架的是程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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